Friday, November 21, 2014

不想长大的小女孩。 第一章。

记得从小学的时候,我就有个想法,想写个真实的故事投稿到报章去,让大家都看得见属于一个平凡人的故事。 就只是关于一位平凡的小女孩… 就凭我仅有的记忆及所知想写出一个关于她的故事……。


*小时候

小英出生于1947年,是家里的次女,上面有位姐姐下面有位弟弟,妈妈和爸爸都是从唐山到南洋来生活的。那时候他爸爸自己有做点小生意,所以家里环境还算过得去。小时候的她很会讨爸爸欢心,学习周边的事物也很快,称得上是冰雪聪明。偶尔呆在家里帮妈妈做做小家务,偶尔躺在爸爸的怀里凉凉风扇。邻居家的小孩子到家里来找她,她就蹦蹦跳跳的跟着大伙儿们去玩耍。每天都过着那时代的小孩子该过的童年,很简单但却很快乐。

可是,上天很残忍… 当她五六岁那一年发了一场高烧…。高烧久久不退,那个年代的人缺乏基本医学常识,即使重病也很少会去看医生的,认为去趟中药行抓几服药熬来服用,那病就会痊愈。吃了好几天药后的她,总是面无血色成天昏昏欲睡似的。爸爸妈妈都手足无措,只好请了一位大夫到家里来给她看病。医生摇摇头说小英高烧不退已数天,恐怕会影响大脑神经而很难医治,所以得做好心理以及身后事的准备。到了晚上,小英仍然发着高烧,嘴巴念念有词。家人开始感到绝望,认为她这一回肯定会是回光返照,于是预先替她买了一副棺木,然后把她从家里载送到临近的殡仪馆去等候。那里的负责人帮小英换好一套漂亮的衣服,然后就让她躺在棺盖上…. 仿佛等候着死神的来临。家人难掩心中的悲痛,以为将要失去这一位可爱的成员。

可是,世界上往往会有好多事情都是无法解释的… 原以为她即将会被死神带走… 但却发觉她脸上慢慢地恢复血色,高烧也慢慢地退了… 。家人的心情从悲伤变成满怀希望,赶紧送她回家,找个医生再给她治疗。经过一段时间后,小英渐渐地恢复健康… 不知道是否因为那场高烧… 小英的语言,学习及各方面都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。一天,他爸爸妈妈带着她到一家诊所去… 想说会不会是那场高烧给她留下什么后遗症。

有人说,上天是很公平的。祂赐你什么,定必会拿走你什么的… 。祂在紧要关头,赐给小英重生的机会,让她继续活下来…. 但是,祂拿走了她的聪明与伶俐。一场大病后,她的智商永远停留在那里,犹如一个长不大的小孩。昔日嬉戏的玩伴,开始取笑她傻… 姐姐和弟弟也因为这样而觉得丢脸。只有爸爸和妈妈比以前更加的宠爱她,他爸爸常常对别人说:“你们别以为她是傻子而常常欺负她,她并不傻只是没你们聪明而已!”


*不想长大

一年一年地过去,随着爸爸因意外而过世,姐姐远嫁到别地,弟弟则到外地去谋生,就剩下她和妈妈作伴。那时候四十来岁的她仿如一名大小孩,喜欢就跟妈妈闹闹情绪,喜欢就跟大家吵吵嘴。偶尔因为一些小事而跟妈妈冷战绝食,偶尔又会认错… 令大家啼笑皆非。好的人对待她就好像对待小孩子一般,哄哄骗骗的…. ;不好的人就会看不起她而冷嘲热讽,说她是傻子神经病等,看见她总是离她远远的。过去的几十年,她就是在别人的异样眼光下度过的。没有人能真正地理解她心中的感受… 或许她很难过,或许她很委屈… 但有谁知道?

又过了几年,妈妈帮她的表妹带两个小孩… 一个哥哥,一个妹妹。偶尔妈妈有事要忙,那她就充当起保姆,替妈妈看顾那两个小孩。小男孩那年十一二岁是小英妈妈的心腹,小女孩四五岁。那两个小孩从小就由小英及他妈妈看顾,小英的辈分虽然是他们的阿姨,但实际上就如朋友,玩伴一般。小哥哥知道小英怕蟑螂,所以常常就着小强给她来个恶作剧。吓得她瓜瓜大叫,嘴上常常说要向小男孩的妈妈告状,但实际上却一次都没有办到,因为她自己也不忍心看见这兄妹俩会受挨打。就这样,小男孩常常跑去外面跟朋友玩耍,而她就会在家里谨慎地呆着,只要时间一到,她就赶快的跑到邻居家去把小男孩接回家… 因为要是男孩的妈妈一回家,知道她那顽皮的儿子又偷偷地溜去玩后,肯定会狠狠地教训他一番。所以为了避免这一切的发生,小英都会趁表妹还没到家之前就把小男孩先带回家。小男孩的美术功课懒得做,小英妈妈就会叫小英帮忙完成… 复杂美术就不太行,但只要是上上颜色,那她就帮得上忙。

忙完哥哥后,一会儿还得没空跟那妹妹… 。帮小妹妹冲凉,用她的手轻轻啪啪小妹妹的屁股哄她睡午觉,醒来以后,还得跟妹妹玩玩耍。偶尔小女孩闹闹脾气,小英就会向妈妈要一些零钱,然后牵着小女孩到附近的杂货店去买零嘴。小女孩一边用粉笔在墙上涂鸦,那小英就会在后边清理,一样的她就是怕万一表妹看见了又会严厉的惩罚那小女孩。当不了解大家的人都在看不起她,都在笑她傻的时候… 有谁会知道其实她并不是傻子… 她有本事帮妈妈照顾两个顽皮的小孩,绞尽脑汁的保护这两个小孩不被受到惩罚。虽然她也是一位大小孩,但她却明白自己是那两个小孩的阿姨,所以无时无刻都在维护着他们。自己被别人取笑时,她总是自己忍受,但要是那两个小孩被欺负她就会奋不顾身地为他们讨回公道。这就是别人不知道的她… 她傻?那你们就错了,她的聪明永远都埋在内心深处,在那两个小孩的心目中,她永远是最最最聪明的…  。



未完。待续。













1 comment:

Unknown said...

HMLJJJJJJJJJ, wa ai cry liao laaaaaaaaaaaaa